于是我放下筷子,拿指尖压下他勃起的性器,隔着家居服布料依旧硬挺。
他倒好,嘴上委屈屈说疼,性器反而更硬了,龟头还翘得更高。
……
我被他亲了好几口,后穴又是微微湿。
但我必须要问他,“你究竟什么时候去学校?”
他眼眶不圆,深邃而明亮,看着我的眼神异常温柔,“霍哥,我保送,去不去都随便。”
“……”
不行,他必须去,要不然就是我死在床上。
我暗自思索,决定明天就把他送去上课。
高中生就有高中生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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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腻歪在一起总感觉自己是个废物。
第n次在心里默默叹气,茶几上是他切好的西瓜和哈密瓜,全都扎上了牙签。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我刚想摸摸苑骁的小卷毛,却发现他已然解开我的衬衫扣子。
沙发上他横躺着,半个身子挂在我身上。
如坐针毡的我不禁开始腿软腰软,微微喘息,每日必要是被苑骁舔胸,咬着奶头吸吮都是家常事。
我偶尔怀疑苑骁这小子是不是口欲期到十八岁还没戒掉,然而他似乎是母亲早逝,从没有吃过母乳。
可是……我哪来的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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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子大开,露出的胸膛上湿漉漉,从先前的冷白色沾染微红,秀色可餐,已然全是苑骁的口水与咬痕。
黑色衬衣最是禁欲,也最让苑骁兴奋。
忽然一阵门铃响了———
尖锐的声音刺激到霍逸神色微变,红霞沾染眼尾,他喘息着说道,“别舔了……去开门……”
苑骁呼吸粗重了许多,乖乖听话不再舔舐,他替霍逸把扣子重新扣好,严严实实的再去开门 。
冯北一抬头就看见个年轻的小帅哥,好家伙,还挺挺眼熟。
比自个高半个头,脸蛋好看,身材高瘦又有型,霍逸这金屋藏娇真tm眼光好。
然而当他看见苑骁一副警惕不爽,且眼神阴鸷的模样。
忽而有点想跑。
冯北不想露怯,只能说……打不过打不过,他大声求救道,“霍逸,你小男朋友不让我进门!”
苑骁立马转身不堵门了,狗尾巴又开始摇啊摇。
这称呼可真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