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骁在床上强势也恶劣,已经不是先前摇尾巴的狗了。
他用粗糙的大手蹂躏着我大腿内侧,然后胸膛压住我上半身。
忽而另一只手将绷带缠绕在我眼前。
苑骁拿舌头舔舐我唇珠,说话的声音带些细小的委屈,“霍哥,我去了那么久,你都没有醒过来。”
眼前被蒙住 看不太清,只能依稀几个光影。
我喉结下滑片刻,敏感点被人触碰,密密麻麻的痒意从骨髓那钻出来。
我可能有点浪,我确实想要他的性器插进来。
于是我忍住声音颤抖,“别闹了……嗯……”
他拿手掰开我的大腿,摩挲,抚摸,下面与空气接触太过敏感,他手指尖很粗糙,覆盖着老茧,是运动训练留下的产物。
全都用来蹂躏我,撩拨我,苑骁每摸一下我便多出一些水,后穴收缩片刻,湿得从里到外。
我被绷带蒙住眼睛,看不清东西,于是身上的触感更加敏锐。
忽而后穴闯入粗糙的手指。
我忍不住收缩着,夹住苑骁那想探入的指尖,自己先行到达了高潮。
前端射出精液,然后苑骁的手指退了出去,他吐息在我腹部那 然后缓缓伸出舌尖舔舐干净。
我颤栗在高潮的余热中,小腿微微痉挛,可痒意未能疏解。
我想摸苑骁的性器,唇边缓缓流露些许津液。
他却轻声说道,“霍哥,你帮我脱。”
这种过于刺激。
我咽了咽津液,腰软了大半,虽然眼睛被绷带蒙住,但不妨碍我故意摸索他脸颊片刻,再从喉结摸到腹肌,最后轻轻扯下内裤。
我轻轻撸动他的性器,睾丸到顶端,手感很好,从前用嘴吃下去过,喉咙也含进去过,更是与之亲密无间过。
龟头上溢出的浓稠液体我没忍住舔了一口 ,微腥但热意滚烫。
苑骁低沉喘息,说着,“霍哥…我想操进去 …射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