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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车开入地下酒吧的停车场后,我单手松开衬衫的第一颗纽扣,天气有些热。
在外头开车门的是发小冯北,端足了玩世不恭的风流劲,地地道道的公子哥,花名在外。
他顺便给我递了根烟,“这么久没见。”
我含住烟头吐了口烟雾,下车后再次用手解开第二颗扣子,“不算久,才两个月。”
“怎么突然答应出来了,不打算继续体验生活了?”
“别贫嘴。我就是碰上个小孩,读高中的。”
冯北问,“成年没?”
“刚满十八。”
我十分胸有成竹,成年了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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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酒吧私人包厢后,处处贴金,这儿就是烧金窟。
一等一的好酒都有,是另一个发小林唐渊开的。大院里一起长大,自然共同语言多的不能再多。
林唐渊听了冯北添油加醋后的转述后,忍不住嗤笑,“霍逸你丫铁定中邪了。”
我拿着威士忌酒杯晃了晃,瞥了狐朋狗友几眼,“几个意思。”
“你难道不是一直阳痿吗?”
我酒都快喝不下去,“你俩说什么?”
冯北林唐渊两人对视,分外肯定道:“圈里人都知道这回事。”
“你成年礼会时,有个小姐半夜爬你床,结果被你扔出去。”
“在上海那个毕业夜宴,你都喝醉酒了,有公子哥撩拨你,你转身就走,看都不看一眼。”
“……”
冯北语气沉痛,“男的女的都不行,不是阳痿是什么?”
我思索片刻觉得杀人犯法,和这两个傻逼对话,完完全全泡不到苑骁的。
我站起身就想去中心公园那听苑骁弹吉他。
电光火石间,冯北忽然有个大胆的想法,他立马质问道。
“霍逸你快告诉我们,你是不是背着我们在外面当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