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场上从来都是荷尔蒙碰撞爆发的好地方。
早上苑骁去的方向,应该就是那。
我十八十九岁的时候也是上得了篮球场,下得了车轮赛道。
当年也算风光无两,做了几年校草后匆匆毕业,回家继续躺平享乐。
我懂肾上激素在运动的刺激下能飙升到勃起。
所以年轻人一般都容易冲动。
性器通常硬了半天,也不见软。
罪过,这不是我个颓废的老男人该有的黄色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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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进便利店,顺便买走几包泡面,挑选避孕套时周遭人频频侧目,我淡定得很。
单身男人更会注意自给自足时的卫生问题。
我洁癖晚期,哪怕撸,也绝不将就。
只是冤家路窄,不,是我老谋深算。
此刻十二点半恰好就是饭点,出了篮球场最近的就是这个便利店。
苑骁个高,大抵是一米九上下,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大汗淋漓的走进来,近乎是荷尔蒙分泌的移动杀器。
中分卷发,额头上有吸汗的发带,露出来的骨相完美,眼睛狭长却明亮,天生的笑唇,重点是鼻梁很高。
一般高,就代表下面大。
他还换了身球服,昨天是天蓝色,今天是大红色。
青筋微突的手背覆盖在篮球上。
我不动声色观察的非常仔细,然后迅速转移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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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人群里同样醒目,冷着脸拿安全套的动作当然也很醒目。
他单手拧开矿泉水,喉结滚动片刻,顺手结完账后就站在货架处一直用奇妙的眼神看着我。
有些高深莫测。
如果我早知道这是想按着人操的眼神,那我一定拔腿就跑。
可是世上没有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