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身形微晃,最终嗫嚅了两下,什么也没说。
周言辞连夜回了别墅,却发现,别墅内冷冷清清的,没有醒酒汤,没有向南宁!
不就是把她晾在凤凰山几个小时么,她怎么这么不懂事,要玩失踪?
周言辞心底不悦。
“王妈,这到底怎么回事,向南宁一晚上没回来,你就不知道吗?”
“对,对不起啊,先生,你们的事儿,我这个下人也不敢问啊......”
王妈缩了缩脖子。
周言辞愈发愤怒,手指关节被捏的咔咔作响,吓的王妈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我想起来了!前几天向小姐约了快递小哥,过来拉走了一大卡车的东西呢,还送了我一些珠宝首饰什么的,我觉得太贵重了,就没敢要,你看......”
“什么时候的事?”周言辞太阳穴狂跳。
他蓦然想起那颗被向南宁拒绝戴上的粉钻。
脑袋仿佛蒙上了一层白雾,如今那团白雾慢慢散开,思路也逐渐清晰了。
那颗粉钻,是他们的定情信物,向安宁从来都是随身戴着,怎么说不要就不要了......
还有,她最近做什么都是淡淡的,自己把送她的玛莎转手送给了岑瑶,她没发表意见;自己跟着岑瑶离开去公司,把她丢在凤凰山,她也说随意。
这一桩桩一件件,像是一块块大石头,压在周言辞的胸口,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疯了似的冲上楼,带着最有一丝期待,打开了衣帽间的门。
空荡荡的。
怎么会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