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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蚂蜂足有他整个大拇指尺寸,太惊人了。
弗兰克姆小心翼翼,慢慢悠悠地想要重新戴上面罩,这样好歹在等会儿爬树过程中用于抵挡。不料降落伞突然往下坠了一坠,惊动了恐怖的蚂蜂。他还没采取自救措施,成堆的蜂虫对着男人的脸就是一顿猛蛰,如果不是弗兰克姆在情急之中重新带回了面罩,他恐怕都不一定能活着从树上下来。
真是痛不欲生的滋味儿。
弗兰克姆本来是个面容精瘦的男人,现在却是又红又肿,随之而来的神经疼痛让他苦不堪言。
“挺不错的。”罗伯特说,“你不是一直希望能强壮一点吗,像队长那样,你的脸已经达到标准了。”
“希望我们的队医能解决这个问题。”弗兰克姆咧着嘴说,“我感觉我的牙齿也有点痛。”他的脸肿的像个肉包,“该死的,为什么这地方会有磁场干扰!”
一声枪响划破了森林的平静,顿时鸟雀纷飞,惊起一片叽叽喳喳。
两个男人心头大惊,端起斜挂在胸前的机关枪背对而立,这样的条件反射几乎是在一瞬间形成的。
“妈的。”弗兰克姆咄了一句。
“怎么了,有发现?”
“眼睛也开始痛起来了,而且头晕。”
“伙计,你恐怕中毒了。”罗伯特警惕地环顾四周后,道,“要不你躺下来,我会替你站岗。”
“我才不需要你逞英雄呢。”弗兰克姆开始感到冷汗直冒,呼吸不畅,“你真的研究过医学吗?如果是的话,也许你可以帮我先看看?”
“不,没有。”他说,“我对那东西一窍不通,但我搜过林兰的资料,然后上网查了查什么是中医。”
“我就知道。”弗兰克姆沉重地呼吸,“你就是为了姑娘。”
“你知道我喜欢中国文化,我听说队医是来自中国的姑娘后……嘿,伙计,你还好吗?”当弗兰克姆的后背完全贴在罗伯特身上时,他感到不妙。
“还好,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