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情人?”托尼接下话头,“不,不,我可没把她当成小情人。”
“我不是想说这个。”班纳坐在工作台随意地收拾着乱放的资料,“是女儿,你不觉得你们两个年龄差距这么大,会给你这样的感觉吗?”
佩普也这么说过,但那又怎样,妹妹和女儿有什么区别,他觉得这没区别,都是斯塔克家的。
“这区别很大。”班纳好像看出托尼的心思,“我能理解你找到失散亲人的那种喜悦,我也替你高兴,但那女孩儿已经十七岁了,而你不能一直管着她,你会把她吓跑的。”
“eon。”托尼翻了个白眼,“她可比现在的美国青年耐心多了,行了,我们不说这个。”他关掉面前的立体显示屏,揉了揉眼睛,“我真搞不懂为什么他们要对洛兰做特训,有什么意义,你和我都没做过特训不也一样做得很好吗?”
“我可不觉得有多好。”班纳将数据保存下来后,也关闭了悬空的投影屏,“还记得第一次我们的合作吗,在神盾局的那架大飞机上面,我们差点搞砸。”
“我只记得我们胜利了。”
“但有人牺牲了。”
是的,科尔。菲尔森,这个看起来古板沉闷的精英特工死在了洛基的权杖下。而当时所有人都在场,却没人阻止那场悲剧发生。这件事托尼一直如鲠在喉不能释怀,他感到愧疚,但又不想被任何人看出来。
所以,每当有人说到有关那场战役的时候,他就会选择回避:“你的课程准备得怎么样了,班纳教授,希望你到时候讲起课来不会怯场。”
“课程都是现成的,不用刻意准备。”班纳好像能够体会到他的心情,没继续就这个话题延展下去,而是说,“但是……我是怕,你知道我身体住着别人,万一不安份的话……”
“这点你不用担心,看到我的洛兰你心情会好得不行,根本不用担心他会跑出来。”托尼一副施施然地样子对身边的机械手臂说,“嘿,给我那瓶啤酒过来。”
“你不能喝酒,先生。”贾维斯马上发出声音提醒,“今天是你喝药的第二天,你还剩二十八天才能碰酒精。”
他应该感到幸运,因为不需要等到四十九天后。
“该死。”托尼咄了一句。
“托尼,我并不能保证他会不会出现。”班纳有点不安的搓了搓手,“我是说,你看我们现在还没有制作成功反浩克装甲,而我不想伤害到你的亲人。其实,你教她物理化学也同样可靠,你还可以教她理工知识,我的意思是,以你对物理与化学的理解,教她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