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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有污点。”诸伏景光抬起头说道,“你还记得宫野姐妹和黑麦的关系吗?”

“你是说贝尔摩德打算利用这点做文章!”伊达航转念一想,“等等,我还有一个疑问。贝尔摩德是怎么知道宫野姐妹与黑麦的关系的?”

忽然,三人心中生出不安。难道贝尔摩德从一开始就知道黑麦的身份,在之前故意引而不发其实也是为了对方波本,但是碍于之后的突发状况,她暂且隐下了这步棋。

而现在她捕捉到了某个时机,打算再次启动这步棋。将波本和百利甜一起打包丢出去?

伊达航按了按太阳穴:“诸伏,你真是辛苦了。”这种处处是坑的组织,当真是危险至极。真是难为诸伏这些年了。

“我已经习惯了。”诸伏景光笑了笑,“我们还是讨论一下,接下来要怎么办吧。毕竟我们现在利益是跟波本和百利甜绑在一起的。”

松田阵平摆弄着手机,忽然问道:“你说,萩原和金发混蛋破裂的原因,是不是也是因为亲人之类的?”

此话一出,诸伏景光和伊达航同时看向了他。

松田阵平嘴角微微冲动:“一脸严肃地看着我干什么?”

“只是好奇你为什么会这么说。”诸伏景光温和地笑了笑。

松田阵平:“猜喽。能被人当做软肋的无外乎那几种,按照萩原当时的年纪来算,好像只有亲人这一条很符合。昨天晚上他提到过自己是被拐到组织的,在被拐之前是打算跟家人一起去游乐园的。”

“他自己说的?”伊达航询问道。

松田阵平当然知道伊达航再次询问的缘由,他是觉得百利甜说的话并不真实。怀疑罪犯是警察天性。

他稍稍回忆了昨天的热带乐园之行,萩原身上突然出现的感伤。虽然一开始以为他是装的,但是昨天晚上回去翻来覆去地想,去回忆那个似笑似哭的表情,总是让自己的心怪怪的。

在朦胧的灯光下,萩原研二的轮廓被虚化,只留下金色的绒边。他用着轻快的语气讲述了自己的坎坷灰暗的童年。只是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一直亮晶晶的紫眸,变得暗淡了。

就好像鲜艳的花朵失去了生命力,在玻璃瓶中等待着枯萎的命运。悲伤在眼睛中蔓延,却不会被人发现。人们总认为影子没有心,不会痛苦,不会难过,可是当靠近影子的那一刻,便能感到铺天盖地的孤独。

不过这些只是他个人猜想,确实没有证据佐证。于是他耸了耸肩膀说道:“那就拜托班长查证了。”

伊达航点头:“我知道了。不过百利甜的真名是这个吗?”

“大概吧。”诸伏景光说道,“他称呼波本的时候称呼的是波本的真名,那波本叫他的也是真名吧。”

“我知道了。我去户籍科偷偷调查一下的。”伊达航伸了个懒腰,“既然没事了的话,我们就散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