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每次夸奖之后对方就会火速的在虞煜面前拉胯一次,让他无颜面对主君。
孟鸿煊看到乔嘉麟这个样子,莫名的也有点手痒,他也猜出了其眼下之意,只是碍于计枢的眼色,才隐忍不说,让他们暂时一对一教学一下。
只是他有些疑惑,为什么计枢和乔嘉麟都能这么自信此法一定可行呢?
“百姓不敢出来,不外乎就是担忧自己的性命,此时我们若强令让他们出门春耕,只怕结果适得其反不说,还会让他们生出怨怼之心,到时候就算完成而来春耕,也对州中的安宁埋下了隐患,而我们都是他们眼中的大官,是太子面前一等一的人,无论殿下如何爱民,但在百姓看来,他们都觉得在太子眼中我们的命要比他们的重要,只要我们与他们一同身处田地之间,他们也自然而然的就觉得,在外春耕,并不会祸及他们,这样不就解决了问题了吗?”
说完,乔嘉麟得意的抱着手扬了扬下巴。
“官与民同田而耕,你这个主意确实可行,不仅可以稳定当前动荡不安的百姓完成春耕,无意中还可以再一次拉近殿下与百姓的距离,凝聚一波人心。”
啊?这么多好处吗?
他都没有想这么多,只是单纯的想让百姓下田春耕而已,脸上的得意稍稍退去,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
见他这个样子,计枢欣慰之余不免好笑,但还是毫不吝啬的夸奖了他,然后就依照他的方法,迅速安排了前往各郡县负责春耕之事的官员,除了他自己留在临川郡中总揽大局之外,其余人都分散到了各地。
“为什么你能留在临川,我却要去安远和东渠交界的县中,韩破山那人好烦的,不是该你亲自去盯着吗?”
只是在听完计枢的安排后,乔嘉麟又不满意了,他倒不是针对韩破山,说他烦也是日常的玩笑之语,毕竟那人还经常骂他憨呢。
他只是不想离明州那么近,都说了要等自己成就一番大事业后去亮瞎那群人的狗眼,他如今虽协助着处理全州之事,但挂在身上的头衔又只有一个太子宾客的虚职了,就连曾经的郡丞之位,也在离开古渡郡的时候移交给了旁人。
要是不小心遇上了,那不是就没法完成自己震撼登场的心愿了吗?
哎,殿下就不能打得快一点,早日给他一个大官当当。
“我可以和你换,但是我离开临川的话,现在州中所有的事务可都落在你的头上了,你确定自己可以独自处理吗?”
计枢自然知道乔嘉麟为何不愿去与明州交界的地方,他就不明白这些年轻人怎么想的,闷声发大财不好吗?一个殿下,一个乔嘉麟,总是兴致勃勃的想要看到别人震惊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