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
眼见两人完全忽视自己,都谈论到论功行赏之上了,耿麒才焦急的收敛了自己的高姿态,努力发出声音吸引虞煜的注意,示意自己有话要讲。
“裴卿,我观罪将似是有话要说,是不是先将他口中的布巾移开?”
“殿下,此人满口胡言,极尽挑拨之意,还是容臣先行禀告之后,再将他解开问话为好。”
“如此也好。”
见虞煜顺从着裴安翊的请求拍板之后,耿麒眼中期待的神采散去,自知在裴安翊禀报之后自己将不会有任何生机的他缓缓低头,一抹狠厉之色从眼中闪过。
虞煜上座将此看得一清二楚,却并不理会,从看到裴安翊将其五花大绑堵住嘴巴前来觐见的那一刻,他就猜到自己部下的用意了,只是有些好奇,这人到底是说了什么言语,会让裴安翊如此如临大敌。
静静听着裴安翊讲述当日崖前发生的情况,虞煜一时也猜不到姜泠是作何想的,他知道她一直很反感和自己的婚事,但也不至于生出想杀自己的心思,否则也不会辗转加入盟军前来救援,至于其想取而代之的推测不切实际,起码书中一直到大结局,锦州之地悬挂的一直都是大雍的旗号。
虽然后面并未正面描写锦州之地奉谁为主,但从前文姜泠击杀安存德离去无踪就可以推断,其中必定有她的手笔,她那时也有兵有将,却只是在固守弟弟的遗留的那一方土地,显然是对君临天下没有什么兴趣,不可能自己穿越了,就也改变了另一个人的性格吧。
“依你看,她此举欲意何为?”一时猜不透姜泠想法的虞煜询问亲历者裴安翊。
“臣不敢妄自揣度。”裴安翊可不敢回答他这个问题,更何况他就是不知道姜泠想要做什么才一直记挂着要和虞煜禀报。
“算了,我回头亲自去问她就好,此事我已了解,暂先略过不提,把他嘴上的布巾拿开,进入今日的正题吧。”
见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虞煜敲了敲桌案,决定不走弯路直接当面询问姜泠。
“啊?直接去问,这不太好吧?”裴安翊懵了,没想到虞煜会这样操作,这和打草惊蛇有什么区别。
“难道我不去问,她就不知道你来找我说这个事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