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
“怎么说话呀……”
“这是我爹!”
薛景云在旁低声提醒道。
“啊!”
江尘猛然想起来,自己这是怠慢了岳父老泰山了。
还没等江尘道歉呢,薛三爷先说话了:
“不要紧,不要紧,不习惯嘛,慢慢的来!”
薛三爷此时,内心里也美滋滋的。
如果不是因为长子薛景麟还在重病之中,他简直都想刷两套猴拳释放释放胸中的痛快之情了。
这个随着四大郎中到来的瘦猴,因为蛇虎兽始终找不到,已经在薛府住了将近一个月了。
这一个月里,一双猴眼没事就到处乱晃悠,把薛府的信息几乎全部探了个遍。
“镇南王对我薛府恨之入骨,只怕我府中的信息,都已经被这瘦猴孙郎中画为草图,偷偷的传到镇南王府了吧!”
可偏偏孙郎中乃是奉了皇王圣旨而来,薛三爷不但不敢得罪他,还得客客气气的好吃好喝好招待。
“贤婿,干的好!”
“这下镇南王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薛三爷凑近江尘,低声耳语的说道:
“有四位郎中和这些旁观之人作证,他孙郎中是自己找死,与我们无忧。”
薛景云抿着嘴,低声笑着问道:
“爹爹,你昨日还嫌弃人家江尘是个农夫出身,现在呢?”
“还敢轻视农夫嘛?”
“哼!”
薛三爷呵呵笑道:
“哎呀,真的是女大不中留,越留越成冤仇了。”
“你看看,这才过门呢,不胳膊肘往外拐,倒埋怨起为父来了。”
正在这时候,那个年纪最长的老郎中,迈步走了过来,到了薛三爷的身后,躬身说道:
“郡侯,不知道咱们何时能取到蛇虎血?”
“所有的药俱已经煎好,就差蛇虎血,便可以给长公子用药了。”
薛三爷点了点头,目光转到了江尘的脸上:
“贤婿……”
“你看?”
江尘微微点了点头,目光在四位郎中的脸上掠过,继续前言慢慢说道:
“上回书说道,蛇虎血,蛇身和虎头的血液并不一样……”
四位郎中听了,面面相觑,虽然不敢明说,但是都在用眼神交流:
“卧槽了的,这郡侯的女婿,到底靠不靠谱啊?”
“怎么还‘上回书说道’……”
“难道这小子满嘴跑野驴,全是从哪个评书里听来的糊弄人的话?”
“亏得咱们,还以为遇到了高人,认真的听讲呢!”
“反正他取血救的是薛家的人,咱们只管用药,如果取不出血,或者取血不当,造成了薛家长公子有什么不测的话……”
“咱们也不负责!”
四大郎中,抬头看向江尘的眼神,已经不似先前的时候那么认真,反而似乎有些戏谑之意了。
但江尘丝毫不以为意,继续侃侃而谈:
“要取到能做药引的蛇虎血,也并不难。”
“只要从虎头上取下至阳至刚的热血,再从蛇身上抽取至冷至寒的凉血,放在一个容器内一混合。”
“便可以形成做药引的蛇虎血,然后用药了!”
年老的郎中虽然并不太相信江尘的话,但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权且一试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