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女儿,竟然失身在农夫之手,我同样一无所知……”
阿南乃是薛景云母亲的乳名。
听到爹爹提到亡故已久的娘亲,薛景云触动心中的伤心事,也跟着放声大哭。
“我说癞蛤蟆,你要是不信,我和薛景云的婚姻文书,就放在屋里,要不要拿来你看?”
江尘回头冲着李天使了个眼色:
“李教习,你去里屋的行李箱里,把我和景云的文书,拿来给癞蛤蟆过一眼!”
李教习应了一声,回身归去,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拿着两份一模一样的文书。
“癞蛤……”
“镇南王,怎么样,你还有什么质疑?”
李天把鲜红色的文书,在镇南王的面前晃了晃,有恃无恐的说道。
火把照耀,明灭不定,镇南王的脸色一变。
他当然不知道,李天拿出来的,根本就不是薛景云和江尘所谓的“结婚文书”。
而是随便拿了一份府中下人的结婚文书来滥竽充数。
“啊呸!”
镇南王被江尘连番羞辱,称之为“癞蛤蟆”。
此刻又发现自己不依不饶追求的气质女神,堂堂的侯府千金薛景云。
竟然已经失身在农夫之手,还怀了人家的骨肉?
“薛景云,你个贱货!”
“早知道是这样,本王才不会从大都巴巴的赶到这里!”
“贱人!荡妇!”
镇南王越骂,自己越气。
反而是被骂的薛景云,看着镇南王急赤白脸的模样,感觉到好笑。
他跟江尘之间清清白白,所以反而并不以镇南王的羞辱之言为意。
“走!”
“撤!”
“这样的肮脏之地,本王再也不想再来第二次了!”
镇南王秃脑门子上的汗更多了。
大手一挥,当先往府外走去。
一阵铿锵之声想过,眨眼之间,数百铁甲士,也跟着走了个干干净净。
原本熙熙攘攘的院子里,瞬间恢复了宁静。
犹如雷电交加的天空,突然变得云开雾散了一般。
“我说老爷子,你闺女嫁给我,你还吃了多大的亏了?”
“看你这幅不乐意的样儿吧!”
江尘这次再来到薛三爷的面前,已经不似上次那么拘束多礼了。
因为通过镇南王来这么闹了一通,江尘已经看清了。
薛三爷虽然贵为侯爷,但还算是个正人君子。
君子可欺之以方。
小人才最可怕,最难对付,最得罪不起。
“你……”
“你怎么敢对我爹如此无礼。”
薛景云听到江尘数落自己老爹,心中有些不乐意了,赶紧出言维护。
“男人说话,女人少插嘴,难道我江家的规矩,还要再跟你说一遍么?”
江尘突然面色一沉,低头看着薛景云:
“嫁夫从夫,既然已经是我江尘的女人,就算你是公主郡主,也得按我江家的规矩做事!”
薛景云气的牙痒痒,偏偏又毫无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