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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接到逝者时,我就发现徐漫鬼鬼祟祟,所以提前留了个心眼子,倒还真让我抓到了现行。

徐漫大惊失色,脚下一软,直接瘫坐在地。

家属母亲情绪失控,直接对着徐漫打骂起来。

“你还我儿子!”

徐漫战战兢兢地往后瑟缩着,道:“我,我不是故意地,我可以赔偿......”

我轻笑一声,开口道:“赔偿?徐漫,你想的太简单了。”

“我会代表逝者还有殡仪馆起诉你——侮辱尸体罪。”

“不......”

徐漫绝望地抬起头看着天花板。

徐漫被我亲手送进了监狱,我听说徐漫受不了在监狱里的生活,逐渐变得精神不正常。

直到还有一笔巨额违约金需要徐漫支付的消息传到监狱里时,徐漫彻底顶不住压力,在监狱里选择了自杀。

我望着地上摇曳的狗尾巴草,“布丁,你看到了吗,妈妈替你报仇了。”

沈以廷也被我以严重失职的理由辞退了,免得日日在我面前晃悠,惹人心烦。

自我接管殡仪馆以后,家属们对我们馆的口碑评价太幅度提升。

有一次,馆里接到一位九十岁的逝者,而这位逝者的家属,是他的老伴,年纪也有八十好几了。

虽然逝者属于自然死亡,但馆里的入殓师们却迟迟不敢下手化妆。

因为逝者的老伴十分畏惧衰老与死亡。

她紧紧握住我们的手,说:“求求你们,给我的老伴化成年轻时候的样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