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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中间到底有什么事是他不能知道的?为何艳骨不肯透露?艳骨不透露,他又从何处相帮?
最该死的是必安与无救,嘴巴紧的跟什么似得,怎么都套不出半句话来,流景又颓废又烦躁的回了月华楼,月华楼内,烛火通明,花影安静。
去了前厅,没瞧见他们两个,偏厅也没在,蹊跷的是艳骨的房内也不在,最后折回狐禾的小院子,依旧没个鬼影,流景站在廊前,疑惑的挠头,以往都是艳骨不在,今日怎么连狐禾也不见踪影了?难道是去了步晚的脑浆铺?
没找见人流景也没继续下去,掩上狐禾的房门,正打算回去沐浴更衣,身后却传来一道清冷声音:“可有找到什么?”
流景惊讶回头,正是狐禾,他双手反在身后,面无表情的在院内站着:“你去哪了?”见他回来,流景也没认真想他的问话。
“我去哪要跟你禀报?倒是你,上人间一日,见了什么人让你这般乐不思蜀。”
流景实在是想不明白狐禾好端端的怎么又杠上了!但是狐禾如何知道他上了人间?
“什么人都没见。”去看莨栾这事无论如何也不能对他说,艳骨在此事防他防的跟什么似的,即便是不清楚艳骨为何要这样设防,也即便今日见莨栾只是单纯想看看。
“什么人都没见?流景,亏你说得出这话。”狐禾一声冷哼,语气猝然冰冷。
“行,你就当我是见了什么人,但就像你说的,我要见什么人需要跟你禀报?”被他这样质问,流景也心生不爽。
狐禾听流景如此说,脸色迅速深沉,身影一晃,人已经到了面前,流景本没有防着他,等反应过来之时,狐禾的右手已经掐着脖子了。
该死的:“你疯了是不是?”好端端被他攻击,即便是没脾气也要发怒了,何况他力气还不小,一点都不像开玩笑。
狐禾真的想掐死他,所以他一点都没留情,他一点一点的用力,流景的脸就一点一点的涨红:“咳咳。。。”
“你应该记得我曾说过,倘若你再死性不改,就算遭受天谴,我也会杀了你。”狐禾寒声道。
死性不改?他又做什么让狐禾这般嫉恶如仇了:“即便你要杀我,也应该说清楚我怎么死性不改了?”狐禾手上掐的紧,这段话流景说的及其痛苦,却拼力说的完整。
“还要我多说什么?你今日见了谁,干了什么事真要我一一说清吗?”狐禾的眸中全是寒光。
今日无非就是见了莨栾,可他什么都没做,见了卫纸月,也半点没透露他们,狐禾要怪他,也怪的太莫名其妙:“我什么都没做。。。咳咳咳。。。”狐禾忽然再用力,流景好不容易拼凑在一起的语言又断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