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对于天灵古门来说，白夜带来的一切，就如同一场梦境一般。

一场让所有天灵古门都不愿醒来的梦境。

“大可放心，我即使离去，也并非是一去不复返。”

“此后我永远都是天灵古门的太上长老，天灵古门的弟子在外行走，永远都可以道出我的名号。”

“我会将天灵古门带回到它应该位于的高度上！”

白夜说完，目光一转，落在了山门处那两尊巨蛇雕像上面。

这两尊守护圣灵，应当是现在他唯一放不下的存在。

“你们两个曾是帝父的追随者，只可惜如今我手上也没有合适的至宝，能够让你们恢复实力，继续延续下去。”

“但在离开渊古星域之后，我会尽力寻找，助你们能够继续延续下去。”

白夜心中自语，像是许诺一般。

无人发现的是，两尊守护圣灵似乎听到了他的心声，雕像的双目微微张开，闪过一丝颤动的灵光后，又很快消散。

……

时间流逝。

斗转星移。

很快。

就到了红白二月交汇之际。

这一夜，夜空万里无云。

天穹罕见地出现了两轮圆月。

一轮血红，一轮洁白。

仿佛一尊深渊走出的魔神和一尊圣洁的天神一般，在此刻交汇，相互靠近。

此时此刻。

天命谷。

在白夜的身后，已经出现了诸多身影。

正在最前方的，是两个面生的布衣老者。

正是天灵古门两个从未露面的太上长老。

一人道号天衡，一人道号天枢。

虽然贵为太上长老，但此刻二人的身位都落后白夜一步。

白夜如今在天灵古门的地位，可想而知。

除此之外，便是包括宗主杨青峰和大长老慕容鹤在内的一众天灵古门高层了。

这个时候，众人的脸上都带着激动和期待之色。

这天命古帝的传说，流传已久。

可这么多年来，没有人能够敲响天命道钟，开启大帝秘藏。

今夜，或许在白夜的带领下，他们能够见到传说中的大帝秘藏。

“大帝秘藏当中，究竟有着什么东西？”

这是没有人知道答案的问题。

在场的所有天灵古门高层都在揣测。

“会不会有传说中的帝器？”

有人大胆猜测道。

“呵呵……帝器？”

白夜闻言，回首看了一眼，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一位大帝一生只会祭炼一件帝器，那是融合了他们帝道的东西，独一无二，也是最适合他们使用的神兵利器。”

“天命古帝在无尽星空留下了不止一道大帝秘藏，不可能将自己的帝兵留在此地的。”

白夜摇了摇头。

话虽如此，他内心其实也是有些期待。

纵然没有帝兵的存在，作为天命古帝留下的大帝秘藏，里面的东西再差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来了！”

这个时候，天衡太上开口。

众人应声抬头，看向天穹。

到了这个时候，红白二月已经逐渐交汇，一部分已经重合。

远远望去，两轮圆月大小出奇的一致。

红白二色的月华洒落，仿若糊成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