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无力感升起。
我绝望地笑了笑,“好,你既然如此坚信不疑,那我们就没必要再谈下去了,后面,你别为今天的所作所为后悔。”
说完,我转身离去。
资金的不足,我只能租到一间60平方米的狭小房子里。
生命的倒计时,胃痛的日渐加剧,都如影随形伴随着我。
普通的止痛药都对我无效。
我蜷缩起来,来减轻疼痛。
昼夜颠倒,除了房东定点送来食物。
我分不清已经过去了多久。
破系统也再次失联,我不知道自己还剩几天。
唯一遗憾的是没有领略完世界的大好山河。
直到今天,有群人闯进出租屋内,将我砍晕了。
再次睁开眼,入目一片漆黑,是一个废弃仓库。
我张了张嘴,想喊人,可嗓子就跟被砂纸磨过一样,沙哑得厉害,只能勉强发出点声音喊着,
身体的疼痛与内心的恐惧交织,我试图挪动身体,却发现手脚被粗绳紧紧捆绑,动弹不得。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随着脚步声的靠近,来的人是陆观砚。
我激动起来,拼尽全部力气喊,“陆观砚,我在这。”
他却依旧缓缓走近,他的面容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有些模糊不清。
靠近后,我只觉得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