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靖有些遗憾道:“舅舅家比不在自己家,还是太不方便了。”

宁明歌一下子明白过来,他说的不方便,是指昨晚他们才要了一次。

因为宁明歌腿脚不便,又是第一次,吃痛到满身大汗,梁靖不得不克制自己的欲望。

梁靖:“脚还疼吗?”

宁明歌瞪了他一眼,你那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样子,是在问她的脚吗?

梁靖笑得有些不怀好意道:“你是不是想歪了,我是真的想问你的脚怎么样。

还有你昨晚不是要用水吗?

我去院子里替你烧水可好?”

梁靖现在一副献殷勤的样子,围着宁明歌转,宁明歌被他这么一闹,将二人先前的不愉快彻底抛之脑后。

宁明歌被梁靖这么一问,是觉得身上有些黏嗒嗒的,“嗯,我想洗个澡。”

农村院子里的想要用水不必葳蕤轩里,随时有婆子伺候着。

舅舅家里沐浴都是用的土灶,需要准备许多柴火,还要一个人在边上不断试着水温。

梁靖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我去给你烧水!”

宁明歌从房里推开窗,看到梁靖像个得胜的将军,一路雄赳赳去了柴房,“噗呲”

笑出声来。

宁明歌最终还是没能在早晨洗到澡。

梁靖这边正卖力地劈着柴,舅舅从屋里赶忙客气制止了他,“你赶紧去屋里吃早饭,哪能让你劈柴,熏松覃的柴火我昨天就准备得七七八八了。”

梁靖和舅舅在院内客气着,就看到舅妈、宁明歌在屋内招呼他用早饭。

看着明歌似笑非笑的脸,梁靖反应过来,明歌这是想要他在舅舅面前留个好印象。

梁靖没有第一时间放下斧子,而是转移话题道:“烘干松覃,要多少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