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梁靖和宁明歌默契颇深,他冷声道:“淮阳王是我的顶头上司,交情颇深谈不上,不过是听话做事罢了!”
梁国公:“今日我们为了怀之的事情而来,昨日都察院出了那么大的变数,你怎么也不回来说一声!”
梁靖:“父亲不懂得避嫌二字?”
梁国公追问道:“怀之到底也是你的兄弟,难道你——”
梁靖:“别说那些假大空的东西,我不爱听。
我替梁怀之奔走,只为一个目的。
父亲什么时候开祠堂,像成婚那日召集梁家族老们,将我改姓一事办了,梁怀之就能出狱。
不然,你们就等着他关到老死吧!”
徐慧已经扑上去,抓住梁靖的领口:“你这孩子怎么那么狠心,那是你弟弟、你弟弟!”
梁国公唤回妻子:“不用和他废话,这臭小子升了官职,心比天高。
你真以为都察院是你一手遮天的地方?
淮阳王就在你身后的庄园里。
我好歹也是一个二品勋爵,你以为没有你的引荐,我就办不成怀之的事?
笑话!”
梁靖退后半步,露出庄园的大门,“父亲自管去见,淮阳王也好,陛下也罢。
您说得没错,二品勋爵还捞不出一个继承人吗?
我和明歌还有事要办,就不奉陪了。”
宁明歌亦步亦趋跟在梁靖身后。
他们和梁怀之的关系,就算不是势同水火,也好不到哪里去。
公婆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一次次开口让梁靖出手?
鸠占鹊巢多年的是梁怀之,梁靖不欠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