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把菜单上的菜都上一遍，谢谢。”

服务员明显愣了一下，似乎没见过这么点菜的，但良好的职业素养还是让他很快反应过来，恭敬地点头应道：

“好的，女士，请稍等。”

我看着服务员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看桌上那本厚厚的菜单，忍不住问道：

“你这是干什么？点这么多菜，吃得完吗？”

程念念放下酒杯，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反问道：

“怎么，心疼钱了？放心，不用你付钱，我还没穷酸到那种地步。”

她又接着说道：“你不用替林挽月省钱，她还没大方到那种地步。”

“林挽月还没大方到那种地步？”

我重复了一遍程念念的话，试图从她的话里听出别的意思，“你这话什么意思？”

程念念轻笑一声，身子往后一靠，姿态慵懒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压迫感。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觉得，你应该也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无聊的饭局上吧？”

她顿了顿，目光锐利地盯着我，“说吧，你和林挽月现在是什么关系？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被她看得心里发毛，下意识地想要避开她的视线，却又觉得这样显得心虚，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我们......我们现在很好，你不用操心。”

“很好？”

“是么？”

程念念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我只是随便问问，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又没有说要和你旧情复燃，你放心，我现在对你啊，可没有非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