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确实是周小姐执意从沈姑娘手中拿走刺绣,之后才发生损坏。”
此话一出,殿内气氛更为凝滞,众人偷偷瞥向太后,见她眉头紧锁,怒气几乎压抑不住。
“周颜如!”
太后猛地一拍扶手,声音如雷,震得众人心中一颤,“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周颜如跪在地上,脸色惨白,眼神游移,片刻后连忙磕头:“臣女冤枉啊!
臣女绝无害您之意,那刺绣......那刺绣坏了一定是个意外!
臣女并不知道其中原委!”
太后冷笑一声,眼中尽是失望:“意外?若真是意外,你为何不早早禀告,反而诬陷沈姑娘心怀不轨?你当哀家是三岁小儿不成?”
周颜如听了,连连磕头,语气中带着哭腔:“太后!
臣女一时情急,才失了分寸,臣女绝不是有意欺瞒啊!
您念在年轻不懂事的份上,饶了臣女这一回吧!”
太后眸色冰冷,声音愈发凌厉:“年轻不懂事?如颜,你口口声声说是意外,可事实如何?刺绣为何从你手中坏掉?你又为何屡次针对沈姑娘?哀家一清二楚!
不思体谅哀家的用心,反而屡屡惹事,真是让哀家失望透顶!”
周颜如吓得直抖,眼泪簌簌落下,声音都带了哭腔。
太后冷哼一声,脸上再无半分慈爱:“仗着身份胡作非为,不但丢了哀家的颜面,还试图挑拨是非!
你让哀家还有何颜面去见天下人!”
周颜如满脸惊恐,急忙拉着太后的裙摆,哽咽道:“太后,臣女真的知道错了,求您再给臣女一次机会,以后绝不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