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书晚一下子拿着这么一大袋新衣服,确实会招人眼红。
陆洪把头垂的更低了,也不吱声了。
宋书晚又道:“你不说我们也知道,今儿只有你妈看到我们了。而且还和我们争执了几句,恐怕她是怀恨在心,又想顺便偷几件衣服泄愤吧!”
陆洪还是不吱声,其实他不敢说,除了衣服,还有手表,不过他连衣服都没找到,手表更找不到了。
别说他妈眼红了,他也眼红啊!
那么多好东西,凭什么都是大伯家的。
陆村长还说都是一个祖辈的,那都是一个祖辈的,那大伯一家过日子好了,怎么也不拿点钱给他们啊?
这些话他也不敢说了,说了估计又要挨一顿打。
陆村长原地走了几圈,皱着眉头道:“现在冬天也没农活,不如就去劳动农场劳改吧!那儿正好缺人。”
劳动农场的活儿多,还臭,而且没有自由。
陆洪哭丧着脸,求道:“叔,你就放过我这一回吧!我以后坚决不会再做这样的事了,我和我哥学好吗?我也去当兵好吗?或者。。。。。。或者像我嫂子一样,也去卖东西。”
“总而言之,我肯定不做偷鸡摸狗的事了,你就饶过我这一次吧!”
陆臻坚定道:“不行!一次错,次次错。这次要是不吃点苦头,以后还会再犯。”
宋书晚对着陆村长道:“村长,我觉得应该把王春花也一起叫来,她是主谋,陆洪不过是帮手,真正要罚的应该是王春花。”
“她都没来,你怎么就能让她也罚呢!我妈说的没错,你的心就是坏的。”陆洪抬头愤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