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也是我推荐你进的学校,最多。。。。。。最多就是后面的五块钱不要了。。。。。。”

张安庆咬着牙舍弃了最后的五块钱。

当然,他心里也笃定宋书晚一定考不好。

刘婶子见他们吵起来,连忙过来劝架:“安庆,你也是的,无凭无证的,怎么就说她作弊了呢?老师不是也不敢下结论嘛!明天她去考试了,不就知道了?”

她心疼丢失的五块钱,也害怕宋书晚不高兴,不在这儿租院子了。

自从宋书晚来她这儿租了个院子,周围的人可眼红了。

只要宋书晚从这儿出去,那绝对还能租到更便宜更好的院子。

张安庆黑着脸不说话。

宋书晚对刘婶子倒是客气:“婶子说的有道理,我这当事人都不怕,他怕啥?再说了,我是真心去求学的,又不是去混日子的,为啥一定要靠作弊进学校?”

张安庆闻言瞬间觉得也有几分道理,宋书晚现在已经摆起了饺子摊位,生意还不错。

她要是想混学历,靠作弊也不行,必须要有真才实干。

否则进了学校不出一个星期也会原形毕露。

他刚才确实太激动了,所以也没往这方面想。

主要也是因为他害怕老师对他印象不好,所以糊涂了。

现在话已说出,没了回旋的余地,张安庆自己也非常的后悔。

刘婶子也连连点头:“大妹子说的有道理,我这儿子是读书读傻了,不懂的变通,你先回去好好复习,明天我让我儿子带你却学校。”

然后,她又推了一把张安庆,道:“刚才确实是你不对,明天大妹子考好了,你可要给人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