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佝偻的老头,带着三个三四岁浑身衣服luo露的小孩子,一脸诚恳的站在门脸外,朝着门脸内祈求着。
门脸外,还横七竖八的躺着不少衣衫褴褛的人,有不少躺在那,这其中有的是饿的受不了,为了维持体力睡着了,有的则是饿的出气多进气少。
而在这些人之外,有三个外地来化缘的道士,这些道士在看到那匾额“道会司”匾额后,也是走上去。
“臭要饭的,这里不是施舍人的地方!”
院落里,一个一手端着饭碗,大口吃着饭碗里的猪肘子,一脚踩在一个青石凳子上的肥胖男,在看到大院门脸外有人要饭,当即放下饭碗,上来劈头盖脸对着这佝偻老头数落一顿。
“吆喝,看什么看?”
“再看老子,把你老东西的眼睛挖出来,老家伙,你这可是种着我道会司的地呢,租子你交不齐,你还欠着老子的钱不还,现在还想过来要饭吃,谁给你的胆子!”
高大球抹了抹嘴边的油水,一脸不爽的怒吼着,甚至有一种要打老头的冲动。
“高老爷,您是道会司的老爷,您也是知道,道会司那田地本来就不好,这年景不好,也打不了多少粮食,可您要的八成却是按照丰收年的标准,老汉我交了全部的粮食也不够您要的八成啊!”
“老婆子没粮食吃,被饿死了,我那儿子儿媳也饿死了,和您借了半两银子,买不起棺材板,只能买了点草席,可是不足三个月,您要和我要五两银子,着实让老汉还不起啊!”
老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
“他就是这钟离县道会司主事高大球?”
三个外地来的道士,其中一个指着这道会司门口叫嚣的胖子,询问着路边人。
“是的,这个货色,就是这道会司主事高大球,这货色,仗着自己姐夫是元人,是横征暴敛,不仅盘剥钟离县各个道观,对本县和路过道士也是雁过拔毛,就算是一些信仰施主,也是想方设法的扣钱!”
“但凡是,在他的手够得着的地方,他就不会放掉!”
一个路过的行人,对着询问的外地道士,满是不爽的说道。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