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可能是对我们之前的照片吃醋。
」
那手臂挽住,就没有松开。
张安凝转身面对着我,劝着:「嫂子也曾是圈内人,肯定知道这是一贯的炒作手法。
」
「而且,奕哥也解释过,嫂子又何必追着不放。
」
看着般配极的两人,我发出一声冷笑。
「是啊,世界上最大方的不就是张小姐。
毕竟,我可忍受不了和别人共享一个男人。
」
「张小姐既然喜欢,那送你了。
」
「宋雨夏!
道歉!
」听着曾晨奕愤怒的声音,我不发一言,转身离开,把我曾精心装饰的房子留给他们。
3
带着女儿离家出走后,第一个找我的人不是曾晨奕,而是我父母。
母亲一开口就是责骂。
嘴里翻来覆去都是那些话。
「男人在外面赚钱,女人就应该安心在家生儿育女。
闹什么离婚,让亲戚知道,多丢脸。
」
「女人这辈子就这样,忍忍不就过去了。
」
「就算不为你自己,也得为你弟弟想想。
晨奕好不容易替你弟弟找个轻松点工作,你这么就要离婚。
」
「父母养你,就是希望你帮衬家里。
你离婚,就是不孝!
」
.......
我知道是曾晨奕去找的我父母。
在所有人的眼里,我是听话的乖小孩。
可从来没有人问过我,为什么这么听话?
结婚那天,我告诉过曾晨奕。
我说我的出生不受任何人期待。
高中时,我成绩最好,但是依然被亲戚的一句「女孩子读书有什么用,反正要嫁人」被迫放弃学业。
我结婚后,月月交钱,才让父母的嘴闭上一些。
结婚后,我希望曾晨奕能少联系父母。
那时,曾晨奕把伸出四指放在脑袋边,笑着闹着说:「发三不行,我发四,一定听老婆的话。
」
但在知道我不想生二胎时,曾晨奕就开始用我父母来压我。
现在,他们一听说我要离开曾晨奕这个钱袋子,就马上听曾晨奕的话来找我。
能伤我最深的人,一直都是我曾给出过真心的人。
以前是父母,现在是曾晨奕。
现在,看我还是没有回家,曾晨奕就算知道我不喜欢父母,还是选择直接带着我父母亲自来堵我。
父亲一上来就想用巴掌教训我,被我及时躲过。
而曾晨奕就这么看着我父亲打我。
母亲上前拉住父亲的手,使劲超他使眼色。
我知道,他们见硬的不行,又想采用怀柔战术。
我很缺爱,曾经父母和曾晨奕付出一点点微不足道的爱都能成为引我上钩的饵。
可为爱,我妥协过太多次。
直到有一次,我用糖引诱女儿说爱我时。
女儿对我说:「妈妈就算没有糖,我也爱你。
」
从那一刻,我才明白,爱从不需要条件。
我甩开母亲拉着我的手,不等母亲黑脸,我转身面对曾晨奕:「我们单独谈谈?」
父母听到这话,皱纹笑的更皱。
母亲拉着我的手,放在曾晨奕身上,笑着说:「你们单独谈,单独谈。
我们两个人就不参与了。
」
「常言道,夫妻打架,床头打,床尾和。
」
母亲朝曾晨奕使劲使眼色,我感到一阵恶心。
关上门后,手中的监控器显示父母依然守在门外。
他们是怕我跑,让他们失去一个可以随着拿钱的钱袋子。
曾晨奕带着胜券在握的表情把我抱在怀中。
「我觉得丈母娘说的对,床头打,床尾和。
反正今天女儿也不在,不如...我们...」
曾晨奕的语气越加暧昧,他的手已经掀起我衣服下摆,开始往上伸。
我使劲朝着曾晨奕的脸打了一巴掌,正想吻我的曾晨奕没设防,被我扇个正着。
怒火一下子出现在曾晨奕脸上,他使劲把我往地上一摔。
「结婚后,你吃我的,喝我的。
我给你最好的生活,现在,我连碰你一下,都不行?」
「宋雨夏,我告诉你,我决定不会同意离婚。
如果你要闹大,我就会和你争抚养权。
你没工作,没有钱,而我有钱,还有最好的律师团队,孩子我一定能争的到。
」
「孩子到了我手里,还真不一定会怎么样!
」
我半坐起来,轻咳两声,没有说话,只是冷笑着提醒他,去看角落。
在黑暗处,那里有一处红光在一闪一闪。
曾晨奕跑过去,把摄像头掰下,脸上刚浮现出笑容时。
「我觉得丈母娘说的对,床头打,床尾和....」
熟悉的声音让他一下子回过头,而我身上的手机正播放着曾晨奕狂躁、推我的一幕。
现在,筹码有了,条件可以由我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