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惊风变心了。

他看着我慢慢下沉,慢悠悠地将墨镜抬起搁在头顶,眯着眼睛看着水里不停扑腾的我嘲笑了起来:“时烟!你不会真是旱鸭·子吧?别演了,快上来,静心已经被你逗笑了,你可以不用演了。”

嘲笑声很刺耳。

“林少,嫂子好像真的不会游泳!”

一个人发觉了不对,大喊了一声,连忙给我抛了一个救生圈,可我身体已经开始往下坠了。

“救人啊!”

“时烟!”

场面乱作一团,几人合力将我救上了游艇,可做了好几遍心肺复苏,我都没醒来。

我身体一点点变凉。

林惊风这时候知道慌了,将我送到了医院,进了急救室,医生合力抢救了两个多小时,才把我救回来。

听到医生说我没生命安全。

林惊风长舒了一口气。

要是真出点什么事,他就成了杀人犯了。

他爱玩,可不想进监狱。

直到了第二天,我才病床上醒来,看着天花板和缠绕在鼻翼上的消毒水味道,我满眼迷茫,刚动了一下,脑袋就传来阵阵胀痛。

我抬手抵住额头,闷哼了一声。

从外面回来的林惊风看到我醒来,快步朝我走来,握着我的手激动道:“烟烟,你终于醒来了,看你一晚上没醒来,我还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

我猛地抽回了手,满眼疑惑地盯着他,皱着眉道:“你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