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中原府的人更羡慕了,离开河定府后钱还是钱,真……特别的经花。
江雁订的中等房异常狭小,放上一张窄床一张小方桌后基本没有什么走动的空间,但价钱非常便宜,只比下等房贵上几枚铜板。
上次在下等房过夜早上就生了大病,虽然与房间无关,但江雁这次还是下意识想要避讳。
她又花上四枚铜板从客舍买了几桶热水,躲在房内擦洗。在山上的时候也能清洗,但没有换洗衣裳,穿回身上总感觉白洗。
将换下的衣物清洗完,江雁背起背篓就出门找店家打听县城周围的事情。
“打听这个做什么?”客舍主事的是位娘子,正坐在长椅上磕葵籽,见江雁一位外乡人要打听他们县的事儿,顿时生起了好奇心。
江雁左右张望,见客舍娘子没有反对,也拉了条长椅面对面坐下,语带隐秘的说道:“娘子可曾听说过河定府的事?”
“未曾,发生了什么?”
“大概是一月前,河定府府城及周边就被人攻破,大火将城内外烧得一干二净。百姓们无家可归,到处找可以避身的地方。”
客舍娘子看着江雁:“你也是?”
江雁点点头:“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以前常听来我们府的商队说,中原府富裕,灾祸也少,就拼着口气过来瞧瞧。”
“瞧出什么了?”
“你们这有钱人多,商队确实没有唬我们,只是不知灾祸多不多。若不危险,我就叫上乡亲们想法子搬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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