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体内的蛊虫已经陷入沉睡,算是暂时压制住了。”上官春秋心中兴奋不已,但理智死死压制着蠢蠢欲动的冲动。
眼前这人可不是彬彬有礼的东方白,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绝对不能招惹。
“可以放手了吗?”西方墨似笑非笑地望着云长安,笑意却不达眼底。
云长安放手,不明所以,“你体内的蛊虫怎么回事?那团红光又是怎么回事?”
西方墨侧躺,一腿屈起,一手随意搭在腿上,另一只手撑着脑袋,几分邪意几分慵懒。
“本座为何要告诉你?”
二人四目相对,火花四溅,房中气氛凝固了起来。
一旁默默降低存在感的褚杉和上官春秋一个哆嗦,欲哭无泪。
终是上了年纪的上官春秋受不住凝重的氛围,小心翼翼地开口,“这里没老夫的事了,告辞。”
话甫落,上官春秋“咻”的一下跑了,连轻功都用了出来。
褚杉依葫芦画瓢,抱拳,“属下告退。”
黑影一闪,褚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出了房间,刚出来就碰到拍着胸口大喘气的上官春秋。
二人对视一眼,此时无声胜有声。
房内,云长安和西方墨无声对峙,目光所及,火花四溅。
“方才你体内的灵力波动很是强烈,你踏入了修仙之途。”云长安言之凿凿。
西方墨身上处处透着诡异,但刚才那股灵力波动怎么也做不了假。
“修仙之途?并无。”西方墨毫不犹豫否定了。
“你觉得我是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