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白语塞,一头雾水,他也不知道啊。
“鬼医,我体内的蛊,你可知是何蛊?”
上官春秋无奈地摇了摇头,束手无策。
“老夫对南疆蛊毒了解的不多,既然解毒丸没用,定是更为厉害的蛊,只能看能不能从那两人身上找到突破口。”
“蛊虫应该需要接触才能入体,整个宴会上,只有月清泠靠近了你,你仔细想想,是怎么回事?”
云长安秀眉微蹙。
东方白仔细思索,越发觉得月清泠只是个幌子,整个宴会上,他碰过的只有席上的酒水食物。
可他和长安都用了席上的食物酒水,为何独独只有自己中了蛊?
东方白能想到的,云长安自然也想到了,转头望向东方白,一本正色,“席上可有什么东西你吃过而我未碰的?”
东方白摇头,“御膳房的厨子手艺极好,我倒是有几味膳食未动,但你全都尝了个遍。”
云长安:......
如此说来,应该是自己中蛊才对。
排除所有的可能,剩下的再难以置信也是真相,东方白脑海中的念头越发强烈,犹豫片刻,缓缓开口。
“有没有一种可能,你与我其实一样中了蛊,但有人舍不得你,又将解药一同给了你。”
云长安一阵汗颜,幽幽瞥了他一眼。
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口中的有人,不就是东方瑾。
不同于云长安的语塞,东方白越想越觉得有理,毕竟东方瑾看长安的目光,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欲。
他对长安有了龌龊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