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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琡心里堵着,脑子也跟一团乱麻似的缠着,“敏敏还在与袁志用来往,便说明?他们之?间的合作还没有终止,你推测的十分合理,她绝对?不是为陈家和青予昭雪这么简单,只是……”
他颇嫌弃地看了一眼虞循,撇了撇嘴,“这些时日敏敏不是对?你挺信任的吗,曹荣父子的阴谋已揭发到?这等程度,她还对?你瞒了事,你就没想问一问?”
问?怎么没想过,可他很?清楚,宁知越不是色令智昏的人,她脑子里一直紧绷着一根线,既是防范,也是提醒,一旦有人靠近,便会将她惊醒,她也会离得越来越远。
虞循不理会他的嘲讽,“过去的已经过去,现在要追究的是:这个?人是谁?有什么目的,阿越留下?来是为了什么?”
姚琡盯着他,他算是看出来了,虞循已经全想明?白,没再想思考,等着他的答案。
虞循说:“从目的上看,阿越要的是汜州这桩案子全部的真相,于袁志用,他的意图在汜州,要名正言顺的掌控江州、袁州和汜州,满足阿越的要求容易,但袁志用的野心却不是好填补的。能驱使袁志用,这人身?份不简单,必是朝中手握重?权之?人。
“再说回到?他的行动,他不曾露面,唯一能让人察觉到?他存在的,便是阿越与袁志用之?间隐秘的来往,及那四封书信。前者?能探寻到?的不多,后者?却是大有文章。”
姚琡皱眉,“那四封信我们都看过,除了内容……字迹也有些古怪,为何仿照冯昭的字迹?还有什么呢?”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信上的内容看似有用,为何要留下?如此惹人生疑的字迹,若是字迹才是重?点,信上的内容也并?不假,又分散了一半注意,你觉得写信的人究竟看重?的是哪一个??”
“内容?毕竟敏敏是因这个?才找到?了公主府,发现公主的病与陈家旧案有关。”
虞循笑了起来,“那字迹呢,字迹就不可疑了?”
姚琡气恼,“你不是问更看重?哪一个?吗?我选一个?有什么不对??”
“这就是问题所在,我们看到?那四封信的时候,明?明?发现内容和字迹都有问题,却在破解疑问时认为这两个?中有一个?偏重?,一个
?偏弱,正巧当时发生的事与信里内容更符合,所有人都会觉得内容更重?要,将字迹视作一种别出心裁的手段掩饰身?份,但实际上,这二者?可以一样?重?要。”
“你是说,冯昭也有问题?”
有,当然有,冯昭与曹荣、曹襄已有极大可能是同伙,但他要说的却不是这个?,而是关于那个?写信的人。
虞循说:“陈小?川出现,阿越无论如何都会从他口中打探出陈家败落的情由,而那个?人能使得阿越为他驱使,我想他还提供了另一些线索与助力,这助力主要体现在袁志用那儿,线索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