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娘。”
原来?是周陆然与石僧。
那日在来南漳县途中与虞循争吵冷战,两人分开后,石僧也因与周陆然玩得来?一起随虞循走了,这么些日子没见,看着又比之前开朗活泼了些。
周陆然有些日子未见宁知越,难得她有空,与她似有说不完的话,一口气不带喘歇了地交代了来南漳县后的日子。
虞循是为了正事而来?,身边带了一个目的不纯的李漳,周遭人物又都不是能信任的,因担忧二人说漏嘴,只简单嘱咐二人几句,查案时总是避开二人,更是顾不上管束他们俩。
这些时日,他们嫌在?无趣,时常外城中溜达闲逛,颇为稀奇,好巧不巧,遇上了祝十娘与孙齐。
宁知?越心一凛,虞循特地叫了李漳在?身边,想来?是想观察他,看看能不能提供些线索,但不该将祝十娘和孙齐给忘了啊。
而且这两人这个?时候应该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找了周陆然和石僧就应该来?找她,却?不见一点动静。
她问周陆然和石僧,祝十娘夫妇是如何找到他们的?
周陆然道:“也不是他们去找的,初来?南漳县那日,我们俩本是想去找你的,行至半路就见他们也往悦来?客栈过?去,只还未进?去,就被我们发?现了。我和石僧以为他们是去找你的,就说一起进?去,但他们却?说,虽与你有师徒名分,但也是许久之前的事,也并不知?晓你与平南王府还有这层关系,现在?去找你恐怕有攀附之嫌,还是算了,之所以来?客栈,也是听闻你又被诬陷了,想关心一下,既然遇上我们,问我们也是一样的。”
周陆然诚诚恳恳,一副邀功的模样,宁知?越颇庆幸虞循对他二人的认识深刻,没让他二人掺和进?来?。
“所以你们就都跟她们说了?”
石僧抢着?道:“没有说全部,我们知?道的也不多,也清楚此事关系重大,虞钦使和阿商哥都不对我们讲,我们如何好对外面乱说,所以只是听着?外头如何传,我们就如何说的。”
果然年?长几岁,又吃过?两年?苦头,机警不少,心里?也能藏得住事,若换做周陆然,他心性纯良,年?纪也小,到今时今地也还以为祝十娘夫妇与她关系甚好,真要被那二人追问,只怕什么都说了。
“那后来?呢?”
石僧道:“听我们这么说,他们也没多问,只道我们未曾来?过?南漳县,该由他们做东带我们好好游玩一阵,瞧些新鲜有趣的把戏,这几日来?都是如此。”
宁知?越琢磨,祝十娘夫妇应该是在?他们走后,等别苑放他们离开,就跟着?来?了南漳县,李漳被虞循指派去查案,无从动手,那就只有祝十娘夫妇能做些什么了,难不成是为了这个?目的接近周陆然和石僧的?
她问石僧:“当初在?康高驰宅子里?放火的那个?人,你如今还有印象吗?有没有看到过?身量外形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