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有了一点收获,许仲昇没?劳动底下人?假手,自己上前去抽开两块青砖,里头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清,他伸手缓缓往里摸索了一阵,突然摸到墙脚下有个与周边冰冷砖块触感不同的东西。
像布料,包裹着什么东西,硬硬的,挺括的,还有一个直棱的。
他干脆将那个布包袱取了出来,待到光亮处,果然是?个用一块蓝布扎起来的包袱。
许仲昇面露喜色,方?才磨到的那几样东西,可不止有银子,也就是?说,这里面还有其他的线索。
他将包袱放在桌上,众人?便围了过来,待解开包袱一看,除却近两三两碎银,还有一支白玉如意?簪子。
那簪子通体?莹白,簪头是?祥云如意?的样式,上等的玉料,精细的雕工,一眼?便知价值不菲。
既有这样贵重?的簪子,陈小川怎会如此落魄?
“看,簪子上好像还有字。”不知是?谁提醒了一句,许仲昇再往簪子上细看,靠近簪头处,还镌有四个蝇头小字:长命百岁。
许仲昇皱起眉,这簪子一看便是?女子用物,既是?给女子的,刻那女子姓氏,或是?乳名,再不然多少咏花吟月的诗句刻不得,偏偏是?这四个字,一点头绪都没?有。
他一抬头,见姚琡与宁知越拿着包袱最下层的信在看,只道其中应有许多线索,待与宁知越问询,宁知越将信递给他,一共两封,分不清先后,上面寥寥数字,一张写着:可以此物做饵,务必将人?找到,另一张则是?:绝不能留。
许仲昇浑身一震,线索虽少,总归是?有了,但给陈小川写信的人?是?谁,又?让他去找谁并杀掉,这根簪子又?是?谁的?
众人?皆为这两句话所疑,只宁知越看着许仲昇手中地两张信笺,目不斜视地盯着纸上的字迹,眉头越皱越紧,这两封信上的字迹分明和?她收到的信上的字迹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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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仲昇查案有了进展,迫不及待地便要去查清这两张信笺与那支簪子的来处。
宁知越彻底洗脱了罪名,也不随着许仲昇继续打?听,等人?一走,便与姚琡说要出去一趟。
姚琡登时警铃大作,倒不是?担心?宁知越跑了,而是?在悦来客栈陈小川的屋里发现的那两封信还有那支簪子时,宁知越一眼?都没?看那簪子,全部注意?只在那两张信笺上,这很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