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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令的冯翎,轻车熟路,将一颗黑色药丸迅速塞进陈素莺的嘴里,动作之快,让她尚且没来得及反抗,已将药丸咽进肚子里。
霎时,她的脸色苍白如纸,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只觉得浑身上下,骨头仿若在一寸一寸地断裂,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即使意志坚定之人,也难以抵抗。
冯翎静静地站在一边,冷眼旁观这一切,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介绍,“这是牵机丸,一种能让你像此刻痛上整整四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每隔四日,你需服下一颗解药,方?能暂时缓解痛苦。你若想活命,就乖乖听?我?们城主大人的话。”
缓缓走到她跟前的周成岸,眼神里没有丝毫同?情与怜悯,只有冰冷的威胁,“你也可以选择自戕,全了你对陈氏的忠心。不?过,你要明白,牢里还有许多陈氏暗桩,我?相?信,总会有一人的骨头不?够硬,愿意替我?做事。”
说?罢,他从桌子上取来一把匕首,‘哐当’一声,出鞘后的匕首沉重地落在她的跟前。
陈素莺看着寒光凛凛的利刃,闪烁着摄人的杀气,眼底仅剩下绝望,指甲忍受不?住痛苦,扣在青石地砖,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痕迹,仿若是对忠诚最后的挣扎与不?屈。
周成岸的声音低沉,循循利诱继续说?着,“我?这人没什么耐心,毕竟,对付陈令鸢这个?蠢货,并不?值得我?浪费时间在你身上。”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随即又被痛苦淹没,止不?住颤抖打滚喃喃低唤着,“解,解药……”
话音刚落,一颗药丸丢在她面前不?远的地方?。
陈素莺连滚带爬地拾起那颗药丸,迫不?及待地塞进嘴里,须弥,她感觉到体?内的痛苦开始消散,待缓过?来劲,卑微地跪伏在周成岸跟前,嗓音沙哑地问着,“城主大人想要奴婢做什么?”
周成岸微微一笑,“去吧,回到陈令鸢的身边,让她无时无刻记得向我?复仇。”
这个?指令,不?禁让她愣了愣,声音细若蚊呐,很是不?情愿地说?出事实,“以陈令鸢的智商,结果?恐怕难以令城主大人满意。再则,述奴婢愚钝,如此行事,岂不?是对城主大人您不?利?”
周成岸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今时不?同?往日,她在许东升的眼皮子底下,那可是个?智计无双的强者,有他相?助,陈令鸢对我?的复仇,会事半功倍。至于我?的安危,无需你担忧。”
陈素莺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一个?女人想要得到男人的相?助,似乎只有献上身体?这一条路?不?由得试探问询,“让陈令鸢勾引许东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