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说就是一个小时,周蔓蔓说的嘴巴有点干,时间实在是有点晚,这才挂断电话。
“蔓蔓?”
吴玲二楼下来,显然是洗完澡,听见动静才下来的。
“吴阿姨,我吵到你啦?”
周蔓蔓开了灯,眯着眼睛问。
“没,晚上吃咸了有点口渴,我下来喝水的。”
吴玲下楼,“你刚刚在跟朋友打电话吗?想好邀请谁了吗?”
周蔓蔓顺手给吴玲倒了杯水,笑道:“我打算邀请恩公,魏姐姐好像没什么时间。”
“嗯,也好,借着这一次机会也可以见一见他,好好当面感谢人家。”
吴玲说。
“吴阿姨。”
周蔓蔓贼兮兮问:“沈叔叔年轻的时候是不是很厉害啊?”
吴玲怔了怔,随即失笑道:“你沈叔叔他啊,现在也厉害着呢。”
“怎么个厉害法?我今天听江午说他从前的事情了,江午的爸爸跟沈叔叔是不是也认识很久了?”
周蔓蔓感觉自己小小的脑袋装满了疑惑。
“你想知道呀?”
“嗯嗯!”
“其实他们两个的关系算不得好......”
母女两个就站在厨房门口,借着厨房的灯光说起了前尘旧事。
江午的生父叫做江建安,沈阳对这人的第一评价是严厉苛责的资本家商人。
两人第一面是在沿海地区的一艘商船上,当时海上匪寇肆虐,而江建安是一个拥有老美背景的海外商人,所以即便在战争年代,他依旧能在海上跑。
靠岸求救是因为他们这一趟海航遇见了海龙卷,两艘船沉入海底,路上又遇见了小海寇骚扰,长时间呆在海上让他的船员得了败血症。
误打误撞进被逼停靠岸了,江建安被扣押起来,关了三天才见到沈阳。
那个时候的江建安即便饥肠辘辘,依旧坐得笔直,浑身气势不输沈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