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一脸天真,“他有一个好赌的养父,谁知道有没有跟着养父学成赌博的臭毛病。那种低贱的人,怎么配成为我哥哥呢?我们蒋家可不能有偷鸡摸狗的人来败坏名声。”
“低贱的穷人,不配活着。”
见三人要出来,我急忙躲在一旁,深怕她们看见我。
原来,所谓的肺癌晚期和没有学费,只是她们对我的考验。
真是讽刺。
我和她们是血脉亲人,她们拿我当什么?原本我被丢弃,也是她们的错,为什么要按在我头上!
一晚上,我都无法相信,她们是和我有血缘关系的人。
终于,我熬到了慈善晚会结束,我听同事说,白家千金花了五千万,买了一个宝石戒指要给青梅竹马的男朋友求婚。
还说蒋家花了一个亿,买下名师的字画。
我无声嘲笑,一个亿,她们居然有一个亿买下这些奢侈品,却担心我这个天天吃泡面,打八份工,给她们攒药费和学费的我,会骗蒋家的钱。
胃里一阵阵抽痛,我知道我胃病又犯了。
自小我跟着养父,只要他赌输了钱,就会打我,三个月前,我差一点没从icu出来。
我庆幸自己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没想到如此晦气!!
我是真不配姓蒋!
看到地上闪着光的项链,我刚捡起来,就撞到携手出来的三人,白若琳看着我,指着我鼻子骂,“我就说你不安好心吧,果然你是想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