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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头磕在地上的碎石上,鲜血缓缓流过我的眼。
指尖微动,在禁地时给赋甸种下的古咒在此时起了作用。
“唔!唔!”
赋甸抱着自己的头,无比震惊看向我。
“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何打伤的是你的头,我的头却在痛?”
透过赋甸庞大的身躯,我感觉自己放在他身上的半根仙髓在隐隐发光。
我预料过赋甸会对我出手情况,因此早早就做了防范。
“先前为了研究困住你的阵法,翻阅许多古籍,便发现了一处别致的上古咒语,可以使下咒之人和被下咒之人痛感共通。”
赋甸不信,左边的前脚踩我右脚,当即他的右后腿开始发疼。
因着这道咒,我和赋甸之间达成了合作,互相制衡彼此。
我们开始了一人一兽的修仙界之旅。
我为他寻找恢复神力的法子,他陪在我身边做我恐吓魔族的大摆件。
清遥宗待我不好,可我代管清遥宗时受过修仙界许多人的帮助。
虽然我离开了清遥宗,可我的目的一如从前。
这几百年来,修仙界与魔族的关系愈发紧张,大战一触即发。
我不希望修仙界败给魔族。
若修仙界败了,毫无反抗能力的人界将会落得极惨的覆灭之灾。
我带着赋甸辗转与各个宗门之间,魔族袭击哪里,我们就赶往哪里。
多亏赋甸能日行千里,我才能在短时间感到遥遥相隔的目的地。
除了清遥宗,修仙界所有的宗门我们都踏足过。
几十年过去,我与赋甸在修仙界的名头日渐响亮。
人们提起我,不会再第一时间把我和清遥宗联想起来。
我就是我,玹樾修者。
某日,我和赋甸来到距清遥宗近百公里的小宗门追查魔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