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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佳洛载着江桦开向保护区的深处,狮群还在上次被发现附近活动。
江桦又使出了同样的伎俩,他提出安装定位器时,妻子却温柔地笑着:“我刚流产没多久,没办法做这么危险的事。”
江桦温润的面孔瞬间变得阴霾,他眼神狠厉:“佳洛,我脚还没好,这点小事你都不愿意为我做吗?”
妻子故作紧张道:“我当然愿意!但我有些害怕,你可以抱抱我吗?”
江桦露出满意的笑,眼中闪过轻蔑和不屑,似乎笃定以彭佳洛对他的情意会为他做任何事。
可下一秒,江桦的笑就僵在了脸上,他不敢置信地捂住颈后。
妻子收起手上的麻醉枪,面容冷漠地看向江桦,嘴角挑起嘲讽的弧度:“你真把我当成傻子了吗?我承认对你有过不一样的感觉,但你不该害死我老公,还想利用我!”
江桦胸腔起伏,从牙缝中挤出一句:“佳洛,你误会了......”
妻子重重一掌扇在他的脸上,看着江桦渗血的嘴角道:“一个盗猎者有什么脸跟我说误会!”
见自己的身份暴露,江桦眼中闪过寒光,但麻醉药效发作,他狠狠地闭上了眼。
妻子吃力地把江桦拖下了车,重重地将他甩在地上。
她笑着看了一眼远处的狮群,将手机的音量调到最大放在了江桦身边。
江桦被剧烈的撕咬痛醒,他恐惧地挣扎吼叫着。
可这里只有坐在车中看戏的彭佳洛,和恨不得把江桦撕碎的我。
狮群散去时,江桦的白骨裸露的尸体残破地躺在地上,可妻子却看着满地的血污笑出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