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只是场交易,但我沦陷了。
我更贪心了,想让他当我男朋友,想他的眼里只有我,但或许就是命运弄人,不过三个月,他母亲死了。
叶司淮没有哭,只是很安静地处理好了所有的后事,他甚至是像松了口气,得到了解脱。
我以为,叶司淮会离开我。
可是没有。
我们暧昧纠缠直至大学毕业,他向我求了婚。
求婚那夜他积压在内心的情绪彻底崩溃,抱着我借着酒劲嚎啕大哭,他说:“阿笙,我只剩下你了,你不要离开我,求求你了。”
多么卑微地恳求啊。
如果不是让我发现,他藏在心里不敢爱的人,恰巧在我们求婚当天出国的话。
叶司淮不肯离婚,我只能上诉。
这几天他总来找我,说来说去无非就是不想离婚这几句话。
统统被我助理给拦下了。
酒吧舞池热火朝天,音乐声震耳欲聋。
我穿着皮裙贴着那些小奶狗们跳着舞。
男人滚烫的手掌正要覆上我的腰肢时,一道冷漠的声音从我而后传来。
“乔九笙。”
贴着我的几人瞬间都退到了一边,没有人不认识眼前这位真正的京圈太子爷。
清冷矜贵,长着一张禁欲的脸,腕上常年戴着佛珠,不可高攀。
他穿着得体的西装,敛起眼皮淡淡地扫了我一眼后,往通往顶层总统套房的电梯走去。
我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后,脸上挂着扫兴的表情。
沈秋临是我父亲的朋友,我应该叫他一声小叔叔,幼时我就住在他家,直到结婚。
我父母职位特殊,常年见不着面,婚礼当天,还是沈秋临亲自把我的手交给了叶司淮。
刚进房门。
沈秋临反手直接将我抵在门后,眼底情绪意味不明,脸上挂着不一样的潮红,“阿笙现在受了委屈都不愿意和小叔叔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