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四十岁怕是都会有很多人信。
“瑶瑶,你来了啊。”
看到我的脸,许亦深浑浊的眼睛就开始流泪:
“瑶瑶,我知道错了,你带我回家好不好,他们都欺负我…”
紧接着,许亦深忽然开始发疯,对着空气挥着小木棒乱刺:
“讨厌你讨厌你,都是因为你,才拆开了我和瑶瑶,我要杀了你,这样她才能带我回家,嘿嘿嘿…”
我看着这一幕,心里五味杂陈。
身边的护工看到这一幕,有些好奇地冲我开口:
“您是这位先生什么人啊?难道您之前和他很熟悉吗?这几年完全没有人来看他,他能活到现在那都是靠社会救助的。”
“不熟悉,之前不认识的。”
我笑了笑,直接否认了这个说法,解释道:
“他的母亲离世了,我家和他家之前有关系,所以按理我也该来看看他。”
紧接着,我收起了手上的包,打算离开。
站起来时,我又看了眼正自言自语的许亦深,轻轻开口:
“我早就说了,自作自受。”
听到这句话,许亦深的身子颤抖了一下,紧接着继续开始疯疯癫癫地说话。
走出精神病院时,我只觉得外面的阳光真的温暖。
多年没有回国,如今回到曾经生活过的城市,一种幸福感却油然而生。
或许是开心,或许是庆幸。
对现在自己状态的满意和对拥有重生机会的庆幸,此时尽数在我心中体现。
“妈,今天晚上我要回家吃饭!我要吃爸爸亲手做的红烧肉,妈妈亲手做的炒菜心!”
通过电话,我开心地冲爸爸妈妈安排晚饭。
人生很长,没必要为不值得的东西去忧虑。
而我现在应该做的,是应该快点回家,和爸爸妈妈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