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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在上面迟疑了一瞬。
“这女人的脸怎么了?”他问道。
“应该是中毒或过敏吧。”宋帘夭并未放在心上。
直到秦倏舟问出:“近日可有见过居春晓?”
宋帘夭这才顿了顿,垂下眼:“没有呢。说起来,师兄为了我被蛇族偷袭中毒之事费尽心血,已很久未曾回过家了,想来春晓姐很想您。”
“等换血结束,我便陪师兄回去看看春晓姐吧。”
“不必。”秦倏舟的怀疑并未持续太久,闻言反倒变得漠然,“她怕是不想见我。”
他大手一挥,风刀割破了我脆弱的喉咙。
尚且温热的鲜血喷溅而出。
连我的灵魂,都下意识觉得喉间一凉。
那汹涌的鲜血进入宋帘夭的身体里,她体内的黑血却被一一排出。
我的尸体以摧枯拉朽的速度迅速枯萎、干涸,只剩胸口的心脏在疯狂地跳动着,叫嚣着。
这说明,眼前这个女人,只要渡去灵力,还有可救之法。
可秦倏舟只是觉得被吵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