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的小人有一瞬间的僵硬，又很快恢复如常。

「你不用假装大度，明天可以和我一起去的。」我摸了摸她的头发，「这样咱们俩都安心。」

「好。」林枫糯糯的答应道，「不过我不想去。」

「我相信你。」

我听了这句话，只能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

「如果我不解决这件事情，那姜絮就将永远成为我们心中的一根刺。」

「明天下午五点，去接我好吗？」

第二天，整个城市下起了鹅毛大雪。

我订的地方是学校旁边的一家汉堡店。

姜絮这次倒是比我来得早，见我来了，她连忙主动打招呼。

「想喝点什么吗？」我从未见过她这么卑微，「可乐还是咖啡？」

「都不要了。」我哑然失笑，「你都不知道我喜欢什么，今天来干嘛呢？」

「抱歉......」她满脸都是歉意，「我以为我们能重新开始的。」

有什么可道歉的？

是跟我在一起那么多年，还不知道我喜欢可乐还是咖啡吗？

我本来应该伤心的，可是此刻的我只是感觉有些烦躁，随手点起了一根烟。

「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姜絮小心地问道，「是因为我吗？」

「不是，我早就会。」我摇了摇头，「以前你把我当成周庭，我不敢抽。」

「可我终究不是他，我还是要回到我自己的世界里面来的 。」

她眼中的痛苦几乎溢出来：「阿哲，我知道错了，你死后我才发现自己爱的其实是你，」

「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