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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跟导师请了假,第二天我就坐最早的飞机回了国。
没跟常欢喜说,他既然想跟我玩你侬我侬的戏码,我倒是要看看他还能整什么花活。
拖着行李箱,我直奔常欢喜的家,常欢喜并不在家。
家里只有常欢喜的父母在与我玩一个红脸一个黑脸的经典游戏。
“有些人,在国外读书的钱都是我们欢喜一直掏的。现在欢喜要订婚了还来就纠缠不休,也不知道还要不要脸。“常欢喜母亲的声音又从屋内传来。
常欢喜在他父母面前就是这么说我的?我不知道常欢喜在家中为我安排了什么样的角色,才能让他的父母对我有如此大的偏见。
我家并不缺钱,读书并不需要常欢喜的支持,更遑论常欢喜这两年还因为我向导师求情而从实验室拿走了一些专利授权作为打拼的基础。
细碎的议论声在身边响起,那是来为常欢喜订婚置办物料的七大姑八大姨们。
曾经和蔼的面孔变得恶毒,从她们口中吐出的话语好像变成了带着脓液的毒蛇,迅速又黏滑的缠绕上我的身体。
我再也忍受不了,拉着行李箱,转身而逃。
我不知道该不该去找常欢喜,平日聊天的温情和现实的冷漠恶毒对比出了巨大的反差。相恋6年,我从来没怀疑过常欢喜。
他总是阳光,开朗,上进。
我躲在家中整理思绪,宋宁却非要拉着我去吃小火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