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照片，她脸色煞白，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当然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拿回手机，面色平静。

“应该不用我再和你一条一条对了吧？”

秦凌羽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字，“我没和他??”

“睡过。”

我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心中有难过，但更多的是失望。

到这种时候了，她竟然还把没和其他男人上床，当做挽回我的筹码之一。

哪怕在发现自己的心游离后跟我摊牌，我都觉得她还算是个东西。

但是她没有，她一边计划和我步入婚姻，一边享受浪费其他男人的时间和爱。

直到这一刻，我才发现其实我远不如自己所预料的那样激动和愤怒，甚至还有些如释重负。

八年时间里，觉得平淡无味的又何止秦凌羽一个？

我能坚持，她就不能吗？她不能坚持，又真的是因为不愿意得罪上司吗？

我没有兴趣猎巫，更没有兴趣调教一个今后不会再属于我的女人。

我起身打开办公室的门，“走吧，都是体面人，咱们好聚好散，别再来骚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