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怯生生的将手放在我的掌心。
起身的一瞬间,露出手臂上错综复杂的伤痕。
我倒吸一口凉气。
她却不在意的将衣袖往下拉了拉,遮住伤痕。
“吓到你了吗?对不起。”
我带着她回了家。
我央求爸爸资助她,开始爸爸并没接受,后来不知道徐锦说了什么,爸爸最后同意了。
后来我才知道,她答应爸爸做心脏配型。
不管配型是否成功,爸爸都得资助她。
她在赌,赌一个求生的可能。
后来配型不合适,爸爸还是资助了她。
我出国手术那年。
她只是站在机场外,向我挥手。
“江哥,我等你回来。”
在国外的第二年,徐锦打电话告诉我她拿到了京大的录取通知书。
她的爸爸因赌博被债主打死。
我们默契的都没提今天相亲的事。
“阿锦,我要去国外了。”
她拿着勺子的手一顿,“什么时候?我去送你啊?”
“就不送了,这两天就走。”
她愣了许久,我们都没开口。
临走时,她像从前很多次那样将伞给了我,又将礼物盒递给我。
“江哥,愿你得偿所愿。”
“阿锦,我们都要好好的,再见。”
我假装没看见她红着的眼圈,一头扎进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