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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行简就跟着爷爷奶奶住在炸串店附近。
看着我浑身血迹脏兮兮的样子,陈行简当然是义不容辞的带我回了家。
爷爷奶奶们也很和善。
他们细心的替我洗澡,给我包扎伤口。
陈行简的衣服穿在瘦小的我的身上,略显宽大。
我有些拘谨。
奶奶倒是笑的温柔,直夸我长得标致,以后一定是个大美女。
爷爷也热情的招呼着我吃饭。
陈行简一口一个妹妹的叫着我,把自己的玩具全都递到我面前,拍拍胸脯保证,“以后你就是我罩着的了。”
“渴了饿了尽管来找我!”
那时的我天真的以为在这个世界上又有人疼爱我了。
日子重复渺小的过了三年,我早就习惯了陈行简的存在。
在我脆弱自卑的世界里,陈行简就像是一个永不停歇的小太阳,总是能把我跌落悲伤谷底的泪水,照耀成阳光下闪闪发光,奔流不息的河流。
可好景不长。
陈行简在某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彻底搬离了这里。
带走的还有我无忧无虑的童年。
姑姑愈发的看我不顺眼,表姐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姑父则是盘算着等我长大以后要把我卖多少钱。
我再也感受不到爱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