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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宴礼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凭什么让如烟净身出户!”
周梓朗目眦具裂地看着我,眼中好像快要喷出火来。
我心中嗤笑,嘴角挂起嘲讽的弧度。
“凭什么?”
“凭我供养了她五年,她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甚至花我的钱养男人,我没告她侵犯夫妻共同财产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周梓朗的面色几经变幻,刚要张口跟我继续掰扯,就被柳如烟毫不留情地打断。
她神情不悦地看向周梓朗,“梓朗,这是我和宴礼的事情,你先回家吧。”
我没搭腔,冷冷地看着他们。
周梓朗本来不同意,但看到柳如烟不喜的眼神后愣了一下,想到什么后咬牙切齿地泄了气势。
他摸了摸柳如烟的发顶,尽可能温柔地嘱咐。
“那我先走了如烟,有事你随时叫我,我一直都在。”
他自以为深情,胜券在握地等待柳如烟的表态,但柳如烟只是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并未有他想象中的感动。
周梓朗的脸色更难看了,咬咬牙愤愤离去。
我冷眼旁观他们的互动。
很多话和事,说了和做了之后,不可避免地会在心里留下痕迹和烙印,就像在镜子上留下一道道的裂缝。
即使后面想要弥补,后知后觉地企图用胶水把碎掉的镜子拼好,也终究不是原本的那一个了。
我对柳如烟的感情便是如此。
任她现在再怎么摆出一副要与周梓朗划清界限的姿态,也不会引起我内心一丝一毫的波动了。
因为,那都与我无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