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悲凉,我还是会忽然后悔,当初怎么偏偏就对杨树硬朗刚健的外形,一见钟情了呢?
白白窝囊地浪费了一辈子,还把我宝贝女儿和珍珍的命搭了进去。
已经无暇顾忌杨树和牛爱花母子,我左胳膊抱起圆圆,右胳膊抱起珍珍。要去给俩孩子包扎一番。
杨树不依不挠地阻拦在前面,拽着我非要问个清楚:
“林浅,不准走,先把话说明白!”
我对着他的皮鞋狠狠踩下去,“杨树,你瞎吗!俩孩子都受伤成这样了,你帮着别的狗杂种欺负俩娃娃就算了,怎么,现在还想直接让孩子们疼死在这儿是不?”
杨树低头看了眼我怀里呜呜哭泣的两孩子,一时语塞:
“不是,可圆圆和珍珍毕竟是我杨院长的孩子,要强点也应该,这么点伤,我......”
我恨得牙痒痒,那胳膊肘对着杨树的胳膊顶过去,把人撞开。
跑着往前走时,最后瞪了牛爱花母子和杨树一眼,撂下句狠话:
“杨树,既然你不把圆圆和珍珍的命放心上!那从今以后这两个孩子也和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我林浅要守着的孩子,谁也别舔着大脸上来欺负,谁来我和谁拼命!”
牛爱花还搁那儿畏畏缩缩,虚情假意地抱着儿子哭呢。
杨树尴尬地站了一会儿,又上前关心牛爱花母子去。
俩孩子被我抱在怀里,很乖巧地压下自己哭泣的声音,好一会儿,圆圆小心翼翼问我:
“妈妈,从今以后,我是不是就算没有爸爸了?”
珍珍也扣着手,小声问我:
“是啊,林妈妈,珍珍是不是得去流浪了?杨爸爸再也不想和珍珍讲一句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