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乐了,从包里翻出苏峰的无精症报告,拍了张照,往微信群里一丢。
跟着,我也更新了一条朋友圈:
“绿谁不是绿?绿一个和绿两个有什么区别?”
发完这些,我干脆利落地退出群聊,随之而来的,是徐倩倩铺天盖地的微信视频通话请求。
我连看都不看,直接清理记录,果断按下了拉黑键。
离婚后一个月,我准备重返职场。
早上妈妈找我,问我在家里吃得习不习惯,睡得好不好。
我一时愣怔,我从结婚后几乎没有睡过一天懒觉,从睁眼一直要做家务做到睡前,从来没有人这么关心过我。
我眼眶一热:“都挺好的,谢谢妈。”
这种被珍惜的感觉,久违了。
“傻小子,这时妈妈欠你的,从今往后我和你爸会加倍补偿你。”
我点点头,抱了一下妈妈。
下午出门的时候,家里的朱阿姨递给我一个信封:“少爷,这是夫人给您的,说今晚有个晚宴,司机六点会来接您。”
打开一看,是崭新的户口本、身份证,还附带一张银行卡和宾利车的钥匙。
朱阿姨还带我去了我们家私人订制的西服店,换上了得体精致的西服,胸前的胸针和钻石袖扣相得益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