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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歌!”白夫人扑上来拉开将军,将我扶住。
但我的血好像要流尽一般,一口接一口地吐。
吐到最后,血成了黑色,心口被扎进了千针般地疼。
“愣着干什么,快叫大夫啊!”白夫人朝白杨喊着。
我推开她的手,硬撑着说:“何必......找大夫......无非又说......装的,不如去找厨子......或许还有被我杀了取血的鸡。”
说完这句话,血甚至从鼻子里涌了出来。
“去太医院,找太医!”将军难得地也慌了。
白杨匆匆离开,将军急着帮我解绑,放到床上。
可我背上伤得重,躺上去疼得嘴唇都咬破。
太医几乎是被拉着过来的,气没喘匀就开始把脉。
他看着病,眉头越皱越深。
“将军,令千金遭受了什么?病得这么重?还受了这么重的伤?之前都没请大夫医治吗?”
将军的眉头也紧紧锁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白夫人焦急地问:“怎么了?我女儿没事吧!”
太医叹了口气,“怎么会没事!”
接着,桩桩件件地说出来。
“她血中带毒,伤心伤肺,拖着长时间没医治,就算是老夫也没信心能解毒。”
“她身体瘦弱,多有冻伤痕迹,怕是经常饥寒相交,营养不足面无血色。”
“背部又伤得重,看来是板子打的,伤了皮肉更是伤了五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