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一口气跑出好远,才停下脚步对视一眼,随后扶着墙哈哈大笑。

那天回来后,我只觉得身心舒畅。

说不清是罗芷怡受到惩罚。

还是第一次这般离经叛道,打破以往那个隐忍、内敛的我。

这种洒脱让我着迷,于是我转头又去订了一台机车。

跟严霜那个一模一样,只是我选了黑色。

还花费大量时间去进行系统的学习。

我只是追求刺激,不是不要命。

一个月后,我骑着车去找达子。

他眼珠子震惊得都要掉下来,绕着车转了三圈,爱不释手。

还说我是“林黛玉扛枪”,气得我又给他两拳。

说笑两声后,他给我点了根烟,“哥,谢千回美国了。”

我一顿,没接话。

达子像要替我出气似的,继续骂:“听说,前段时间追求罗芷怡不成,觉得丢脸,跑了。”

“这孙子丫小丑吧,不远万里回来拆散你们啊,追罗芷怡追不到又跑了,真是又蠢又坏。”

“罗芷怡也是个奇葩,当初为了谢千要死要活是她,如今嘿,看不上了。”

我俯身擦擦自己的车,仍旧没接话茬。

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

没有任何关系。

我只关心严霜怎么还不来。

不是约好今晚去夜骑?

再次见到罗芷怡,是半年后。

达子堂姐,圆圆组了个酒局。本来这局没叫我的,因为罗芷怡在。

我是突然找达子有事,他就给我发了定位。

结果推开包间才发现人这么多,罗芷怡坐在角落,身旁还有个男人。

眉眼青涩,架着副眼镜,斯文有礼,气质沉稳。

我瞧着这人有些眼熟,但说不出哪里见过。

直到严霜在身后惊叫:“卧槽,玩替身这套啊?”

我这才恍然明白过来,原来是像我自己。

达子上个月跟我说过,罗芷怡现在找对象都有我的影子。

见到眼前这男人才明白达子没唬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