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顾景在一起五年,他对我从未有过亲昵的称呼,总是连名带姓的叫我。
情到浓处时,他也只肯喊宝儿。
我娇嗔着,想要他像情侣之间那般,喊我宝贝儿、宝宝、乖乖、老婆。
他却怒斥我:“念周周,你马上快三十岁了,别装嫩好不好?我要产生生理不适了。”
可现在却他亲昵的喊着大我三岁的余静,宝宝。
真是可笑。
原来爱和不爱,这么明显。
我用了整整五年的时间,直到现在才看清他不爱我的事实。
余静哑着声音,“我当然相信你,我只是心疼圆圆这么小一只狗狗,要受那么多罪,它好可怜啊。”
顾景愈发紧地将余静搂在怀里,“这么多年,你还是一点都没变,你太善良了,让人心疼。”
两人忘乎所以的拥抱了很久,直到圆圆躺在手术台上发出“呜呜”的叫声才把两人分开。
“圆圆不怕,爸爸在这里,你会没事的啊。”
余静轻抚着圆圆的脑袋,眼神却始终落在顾景的身上。
圆圆是一只博美,余静出国时将狗狗托付给顾景照顾。
他细心的照顾圆圆的饮食起居,把它当成了狗儿子,几乎到痴迷地步。
我劝他,和我要个孩子吧。
他温怒道:“你吃余静的醋也就算了,现在就连一只狗狗你都不放过吗?我告诉你,任何人都别想分走我给圆圆的爱。”
从那以后,顾景就和我分开睡,再也没碰过我。
我以为只要时间再长一点,顾景总会被我打动的。
只是我还没等到他对我展露爱意,余静却回来了。
她带走了圆圆,也带走了顾景的精神支柱。
我死的那个晚上,余静打来电话,她哭哭啼啼的说道:“圆圆失足从三楼跳下去了,流了好多血,我好害怕,顾景你快来啊。”
圆圆又不是猫,它怎么会突然从楼上跳下去,这不过是余静的把戏。
我挡在门口,不让顾景出门。
他却红着眼,将我推倒在地上:“我是宠物医生,现在狗狗有危险,我必须去救,这是我的职责所在,你别再闹了!”
后来,我被一双大手一点点拖进黑暗中。